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疫情后时代中国家庭的财富变动趋势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2021Q3） 西南财经大学中国家庭金融调查与研究中心 蚂蚁集团研究院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研究团队介绍 中国家庭金融调查与研究中心 中国家庭金融调查与研究中心是西南财经大学于 2010 年成立的集数据采集 与数据研究于一身的公益性学术调研机构，包含中国家庭、小微企业和城乡治理 三大数据库。在数据采集上，为保证数据的科学性和代表性，中心采用了分层、 三阶段与规模度量成比例（PPS）的抽样设计获取目标样本，结合实地走访和季 度电话回访采集样本数据，并自主研发了多个计算机系统，对样本的质量进行严 格审核。 2019 年，中心完成第五轮家庭金融入户调查，调查样本覆盖了全国除新疆、 西藏、港澳台外的 29 个省，340 个县，1364 个社区的 34691 户家庭。样本具有 全国和省级城市代表性，全面追踪家庭动态金融行为，填补了中国家庭金融微观 数据的空白。 此外，中心还积极运用收集到的一手数据开展相关领域的政策探讨和学术研 究，服务于收入分配改革、财税体制改革、宏观政策和国家治理改革的智库研究， 主要研究方向和研究优势包括中国收入分配体制改革研究、中国家庭储蓄、消费 与保险行为研究、中国家庭金融研究、中国住房市场发展研究、小微企业的创新 与发展研究、中国基层治理研究、农村普惠金融与农村土地流转问题研究、城镇 化系列问题研究等，在智库建设、社会服务、学术成果等方面取得了重要进展。 中心将以“让中国了解自己，让世界认识中国”为宗旨，树立“学术研究国际一 流，政策研究国内领先”的目标，力争成为有重大社会及业界影响力、公信力的 调查、研究和咨询机构。 蚂蚁集团研究院 蚂蚁集团研究院是蚂蚁集团内部战略分析和学术研究机构，围绕普惠金融行 业发展和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相关重大问题，以及数字金融理论和行业发展趋势， 开展战略分析、理论研究和应用探索等工作。蚂蚁集团研究院广泛与国内外政策 和学术界展开数字金融前沿性联合研究，通过大数据建立一系列指数产品和分析 模型，构建以数据实验室为主体的研究开放平台，为学术研究提供实证分析支持， 为数字金融发展提供理论思考，为公共决策提供量化分析参考。概括之为研创新 之道，取科技之势，护实体之航。 2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摘要】 为全面深入地了解居民家庭财富变动状况，西南财经大学中国家庭金融调查 与研究中心联合蚂蚁集团研究院共同开展了中国居民家庭财富变动趋势及未来 预期的调查。该调查主要围绕家庭财富变化、未来预期及疫情对家庭决策的影响 等几方面展开，并于每季度末展开调研。本报告主要基于 2021 年第三季度调研 分析所得。 报告发现，首先，2021 年第三季度，财富增幅继续超过收入增速，但增速放 缓，工作稳定性回落。从收入分组看，低收入组家庭的财富、收入和工作稳定性 指数降幅增速。从职业分组看，自由职业的经济状况进一步恶化，自由职业群体 的工作稳定性与其他职业群体间差距有所增加。 其次，房产和金融投资依旧是影响财富变动的关键因素，今年以来，房产对 财富增加的贡献度不断下降，金融投资对财富增加的贡献度不断上升。2021 年第 三季度住房资产对财富增加贡献了 62.5%，与上季度相比进一步下降；金融投资 价值对财富增加贡献了 29.4%，与上季度相比进一步上升。投资理财平均收益率 较上一季度减少，均衡类家庭占比有所上升，均衡配置家庭的财富和投资收益水 平较高。从选择的财富管理机构来看，银行是家庭主要选择的财富管理机构。从 选择财富管理机构最关注的维度来看，绝大多数家庭更关注产品的收益率。此外， 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在 2021 年第三季度继续提升，年轻、高资产及一线城市家 庭的线上投资增幅相对最高，老年、低资产及非一线城市家庭的线上投资也是增 加的，但相比上述群体仍存在一定差距。另外，参与线上投资家庭的资产配置更 均衡化，且财富与收益更高。 再次，近八成家庭无继续生育意愿，家庭继续生育意愿主要受到子女养育成 本、生育年龄限制以及子女教育投入的影响，其次是生育年龄的限制和子女教育 问题的影响，占比分别为 37.9%、29.3%和 26.2%。家庭之前参与过慈善捐赠活动 占比为 78%，单次慈善捐赠的金额在百元以内的家庭约半数，从家庭对参与慈善 捐赠活动考虑的因素来看，被捐赠对象的信息真实性和捐赠全流程的公开透明度 是家庭最主要考虑的两个因素，占比分别为 64.6%和 53.5%。 最后，家庭对下季度的财富和收入预期继续保持乐观但增速有所放缓，同时 3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各收入组计划增加储蓄的意愿在 2021 年第三季度进一步有所下降。今年以来， 总体计划购房家庭比例明显下降，各城市组计划购房的比例下降明显，有房尤其 是多套房家庭计划购房意向有所下降。从经济发展预期看，2021 年第三季度的 家庭的经济发展预期回升，同时家庭对物价预期提高。 本报告建议：家庭做好财富管理是实现家庭财富保值增值的重要途径，要鼓 励家庭均衡化配置资产。线上投资为各群体提供了较为便利的理财途径，并且普 惠了老年、低资产及非一线城市群体，但可以看到，相比年轻、高资产及一线城 市群体，这部分家庭的理财能力还有待提高，线上投资意愿也还存在一定差距， 线上投资要继续做好对长尾客户的渗透。从家庭自身来讲，家庭应对财富管理引 起足够的重视，积极提高自身的金融素养。从国家层面来说，要对落实三胎政策 进行定向扶持，加大帮扶力度并鼓励和引导家庭特别是高收入群体积极参与社会 三次分配，从而实现共同富裕的目标。 4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目录 一、 稳定和持续增长的财富是中国家庭对抗疫情冲击的关键因素.................................7 财富增幅仍超过收入增速，但增速均放缓，工作稳定性回落 ................................... 7 受疫情零星复发和洪灾影响，各分类家庭财富、收入和工作稳定性受到一定影响7 职业分化明显：自由职业的经济状况进一步恶化 ..................................................... 11 二、 财富增长的关键：房地产 > 金融投资 > 储蓄...................................................... 13 (一) 房产对财富增加的贡献不断下降，金融投资对财富增加的贡献不断上升 ............. 13 (二) 投资理财平均收益率较上一季度减少......................................................................... 14 三、 家庭财富配置的特征：资产配置更加均衡 ............................................................. 16 (一) 各类资产配置意愿维持均衡趋势不变......................................................................... 16 (二) 均衡类配置家庭占比高且有所上升 ............................................................................ 18 (三) 均衡配置家庭的财富和投资收益率较高..................................................................... 19 (四) 家庭更愿意选择银行和高收益率产品进行财富管理.................................................20 四、 家庭线上投资热情依旧高涨 .................................................................................... 23 (一) 线上投资意愿逐季提升，且具有普惠性..................................................................... 23 (二) 参与线上投资家庭的资产配置更均衡化..................................................................... 25 (三) 参与线上投资的家庭的财富与收益更高..................................................................... 26 五、 消费变动增长保持较高水平 .................................................................................... 27 消费变动指数保持较高水平 ........................................................................................ 27 各收入和各职业群体的消费变动指数增速均保持在较高水平 ................................. 28 六、 计划购房的家庭比例下降 ........................................................................................ 30 今年以来，总体计划购房家庭比例明显下降............................................................. 30 各等级城市计划购房的比例下降明显......................................................................... 30 有房尤其是多套房家庭计划购房意向有所下降......................................................... 31 七、 子女养育成本是影响多数家庭无继续生育意愿的主要因素................................... 32 (一) 家庭继续生育的意愿普遍较低，无孩家庭、高收入组、灵活就业人群生育意愿相 5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对高一些 32 家庭的生育意愿更多受到子女养育成本的影响 ........................................................ 34 八、 家庭参与慈善捐赠意愿度高，但单次捐赠金额低.................................................. 35 (一) 近八成家庭曾经参与过慈善捐赠活动 ........................................................................35 (二) 近半数家庭参与慈善捐赠平均单次金额在百元以内 ................................................37 (三) 高收入家庭平均单次慈善捐赠金额多在百元以上 ....................................................37 九、 展望未来：家庭对财富及收入保持乐观但增速有所下滑 ...................................... 39 (一) 家庭对下季度的财富和收入预期增速有所下降 ........................................................ 39 (二) 计划增加储蓄的家庭占比有所下降 ............................................................................ 40 (三) 家庭对未来一年的经济发展预期变差 ........................................................................ 41 (四) 家庭对物价增长的预期提高 ........................................................................................42 十、 总结及建议............................................................................................................... 44 各群体财富、收入和工作稳定性有所回落，线上投资意愿继续上升 ..................... 44 家庭对财富和收入的预期乐观，但增速放缓，住房热度不断下降 ......................... 44 家庭对三胎政策的实行热情度不高，多数家庭参与过慈善捐赠 ............................. 45 附录 1：调研基本情况............................................................................................................ 46 附录 2：数据基本介绍............................................................................................................ 47 附录 3：指数编制方法............................................................................................................ 49 6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一、稳定和持续增长的财富是中国家庭对抗疫情冲击的关键因素 财富增幅仍超过收入增速，但增速均放缓，工作稳定性回落 与 2021 年第二季度相比，2021 年第三季度家庭的财富和收入增速有所放缓， 财富增速超过收入增速。家庭财富指数从 2021 年第二季度的 104.8 下降至 2021 年第三季度的 102.5，家庭收入指数从 2021 年第二季度的 103.3 减少至 2021 年 第三季度的 101.2。 2021 年第三季度，工作稳定性自 2021 年第二季度首次正向增长之后再度回 落。工作稳定性指数从 2021 年第二季度的 101.1 下降至 2021 年第三季度的 94.9， 再度低于 100。总体来看，财富增幅继续超过收入增速，工作稳定性回落。 110 105 102.4 102.2 103.7 103.2 104.8 102.5 100 95 96.8 99.9 101.3 103.1 102.4 103.3 101.1 101.2 99.8 98.4 98.2 95.2 94.9 90 89.3 85 86.8 80 2020Q1 2020Q2 2020Q3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工作稳定性指数 家庭收入指数 家庭财富指数 图 1 家庭工作、收入及财富状况 受疫情零星复发和洪灾影响，各分类家庭财富、收入和工作稳定 性受到一定影响 三季度疫情复发和洪灾冲击对居民家庭财富影响较明显。家庭财富指数有所 下降，其中受疫情和洪灾冲击的地区下降幅度更大。 7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110 105 100 95 90 85 80 2020Q1 2020Q2 2020Q3 2020Q4 2021Q1 受冲击地区 不受冲击地区 2021Q2 2021Q3 图 2 家庭财富指数（按是否受冲击地区分类） 注：在本次调研之前，广东、云南、江苏、四川、湖南、湖北、上海等七地发生零散新 冠肺炎疫情，河南受汛情冲击。 从不同收入分组的家庭财富水平变动情况看，2021 年第三季度，年收入 10 万以上的家庭财富继续增长，其中，年收入 10-30 万家庭的财富指数从 2021 年 第二季度的 121.8 下降到 2021 年第三季度的 109.4，同时年收入 30 万及以上家 庭的财富指数也从 135.9 下降到 125.4；年收入在 5-10 万的家庭的财富指数由 2021 年第二季度的 108.6 下降至 2021 年第三季度的 95.8；年收入 5 万及以下家 庭的财富指数一直处于较低水平，2021 年第三季度为 69.8，仍低于荣枯线 100， 反映该群体的财富继续缩水。 160.0 140.0 120.0 100.0 80.0 60.0 40.0 20.0 0.0 2020 Q1 2020 Q2 5万及以下 2020 Q3 2020 Q4 2021 Q1 2021 Q2 2021 Q3 5-10万 10-30万 30万及以上 8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图 3 家庭财富指数（按年收入分组） 疫情和洪灾对总体及各收入组家庭收入影响较明显，其中受冲击地区的收入 下降更明显。 105 100 95 90 85 80 2020Q1 2020Q2 2020Q3 2020Q4 2021Q1 受冲击地区 不受冲击地区 2021Q2 2021Q3 图 4 家庭收入指数（按是否受冲击分类） 从各收入组家庭的收入水平变动情况看，2020 年第一季度以来，年收入 30 万及以上家庭的收入水平持续增加，2021 年第三季度增幅下降；2020 年第三季 度以来，年收入 10-30 万家庭的收入水平也开始正向增长，2021 年第二季度增 幅上升，2021 年第三季度增幅减缓；2020 年第四季度开始，年收入 5-10 万家庭 的收入指数首超 100，开始呈现增长趋势，2021 年第二季度上升至 106.4，但在 2021 年第三季度又降至 92.5。年收入 5 万及以下家庭的收入指数从 2020 年一季 度的 62.0 增加到 2021 年第二季度的 79.2，收入降幅逐渐缩小，但在 2021 年第 三季度有所下滑，表现堪忧。 140.0 130.0 120.0 110.0 100.0 90.0 80.0 70.0 60.0 50.0 110.9 106.9 118.1 130.8 127.6 132.0 120.5 79.2 69.5 72.6 72.6 68.2 62.0 59.0 2020 Q1 2020 Q2 5万及以下 2020 Q3 2020 Q4 2021 Q1 2021 Q2 2021 Q3 5-10万 10-30万 30万及以上 9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图 5 家庭收入指数（按年收入分组） 疫情和洪灾对工作稳定性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其中受冲击地区的收入下降 更明显。 105 100 95 90 85 80 75 2020Q1 2020Q2 2020Q3 2020Q4 2021Q1 受冲击地区 不受冲击地区 2021Q2 2021Q3 图 6 工作稳定性指数（按是否受冲击分类） 从收入分组看，高收入组的工作稳定性变化趋势与家庭财富、收入变动趋势 表现一致，在 2020 年第四季度指数值达到峰值 118.2 后于 2021 年第一季度回落 至 113.0，于 2021 年第二季度上升至 116.1，又于 2021 年第二季度回落至 109.7； 年收入 10-30 万和年收入 5-10 万家庭的工作稳定性也分别于 2020 年第三季度 和第四季度开始有所好转,2021 年第二季度增幅上升后，又于 2021 年第三季度 下降。收入 5 万及以下家庭的工作稳定性指数从 2021 年第二季度的 89.6 下降到 2021 年第三季度的 81.9，降幅增大。 10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130.0 120.0 110.0 100.0 90.0 80.0 70.0 60.0 105.2 103.2 108.7 118.2 113.0 116.1 109.7 80 72.9 69.1 89.6 81.7 84.2 81.9 2020Q1 2020Q2 5万及以下 2020Q3 2020Q4 2021Q1 5-10万 10-30万 2021Q2 2021Q3 30万及以上 图 7 工作稳定性指数（按年收入分组） 职业分化明显：自由职业的经济状况进一步恶化 2020 年第三季度以来，多数家庭的财富指数逐步回升，但不同职业中差异 较大。公务员和管理者的家庭财富状况最优，除 2020 年第二季度外，均大于 100， 2021 年第三季度达到 109.4，其他职业群体家庭财富状况在 2021 第三季度增速 有所下降。个体工商户家庭从 2020 年四季度开始的财富水平有所好转，但在 2021 年三季度又开始恶化。2021 年第三季度自由职业者群体的家庭财富降幅也进一 步增加。 130.0 120.0 110.0 100.0 90.0 80.0 70.0 60.0 2020Q1 2020Q2 2020Q3 2020Q4 2021Q1 2021Q2 自由职业 公司普通职员 专业技术人士/技术工人 公务员/管理者 个体户/自营商 2021Q3 图 8 家庭财富指数（按职业分组） 11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从家庭收入水平变动情况看，2020 第三季度开始，除自由职业群体外，其他 职业群体的收入指数均接近 100（94.2 之上）,而自由职业群体的家庭收入指数 甚至从 96.8 降低到 2021 第三季度的 82.3，可见自由职业群体的收入恢复水平 仍较低。相比 2021 年第二季度，个体户/自营商及专业技术人士/技术工人的收 入均有所下降。 120.0 112.6 112.7 114.5 110.0 101.3 102.4 100.0 95.9 90.0 87.0 90.1 89.4 105.7 96.8 82.3 80.0 75.4 74.7 70.0 60.0 2020Q1 2020Q2 2020Q3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自由职业 个体户/自营商 专业技术人士/技术工人 公务员/管理者 图 9 家庭收入指数（按职业分组） 从工作稳定性恢复情况看，自由职业群体的工作稳定性与其他职业群体间差 距有所增加，工作稳定性指数相比 2021 年第二季度大幅降低。除公务员／管理 者之外，其他职业组均在 100 以下，工作稳定性降低，自由职业者的工作稳定性 指数从 2021 年二季度的 97.9 降低到 2021 年第三季度的 88.2，与其他职业组的 差距扩大。 12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110.0 105.0 100.0 95.0 90.0 85.0 80.0 75.0 70.0 107.4 107.3 100.8 99.8 101.4 109.9 103.7 95.8 97.9 91.1 86.9 88.2 79.4 75.2 2020Q1 2020Q2 自由职业 个体户/自营商 2020Q3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专业技术人士/技术工人 公务员/管理者 图 10 工作稳定性指数（按职业分组） 二、财富增长的关键：房地产 > 金融投资 > 储蓄 (一)房产对财富增加的贡献不断下降，金融投资对财富增加的贡献不 断上升 影响家庭财富变动的因素主要包括四大类：住房资产、金融投资、工商业经 营、可支配现金。住房资产和金融投资是导致家庭财富增加的主要因素，根据测 算，对财富增加的家庭来说，2021 年第三季度住房资产增加贡献了 62.5%，金融 投资价值增加贡献了 29.4%，可支配现金和工商业经营总的贡献在 10%以内。另 外，从 2020 年第一季度开始，住房资产对家庭财富增加的贡献率在不断上升， 直到 2021 年第一季度达到峰值，此后开始不断下降。与之相对的是，金融投资 对家庭财富增加的贡献率从 2020 年第一季度开始不断下降，直到 2021 年第一季 度达到最低点，然后开始上升。 13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可支配现金 工商业经营 金融投资 住房资产 0% 10% 20% 30% 40% 50% 60% 70% 80% 90% 2021Q3 2021Q2 2021Q1 2020Q4 2020Q1 图 11 各因素对财富增加的贡献率 金融投资和住房资产变动也是导致家庭财富减少的主要因素。根据测算，对 财富减少的家庭来说，2021 年第三季度金融投资价值减少贡献了 46.6%，住房资 产减少贡献了 32.9%，可支配现金减少贡献了 19.2%。 可支配现金 工商业经营 金融投资 住房资产 0% 10% 20% 30% 40% 50% 60% 2021Q3 2021Q2 2021Q1 2020Q4 2020Q1 图 12 各因素对财富减少的贡献率 (二)投资理财平均收益率较上一季度减少 2021 年第三季度家庭的投资理财收益率分布与 2021 年第二季度基本一致， 14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均有接近五成的家庭投资理财收益基本持平，超三成家庭的投资理财收益为正， 15%左右的家庭投资理财收益为负。平均来看，2020 年家庭投资理财平均收益率 为 2.3%，2021 年第一季度家庭投资理财平均收益率平均为 1.5%，截至 2021 年 第二季度家庭投资理财平均收益率平均为 2.2%，截至 2021 年第三季度家庭投资 理财平均收益率平均为 1.5%。相比 2021 年第二季度，2021 年三季度累计收益为 负的家庭占比从 13.0%增加到了 18.2%，而收益为正的家庭占比从 37.4%增加到 了 37.7%。 60.0% 50.0% 51.0% 51.5% 4494.5.2%% 2020 2021Q1 2021Q2 40.0% 2021Q3 30.0% 20.0% 10.0% 4.1% 0.0% 3.7%34..83%% 2.1%31.1.39%.%9% 7.0%9.0%71.03.%0% 21.2% 20.22954%..01%% 10.9% 1100.2.2%% 8.8% 3.7%2.39.%12%.5% -30%以上 -30%到-10% -10%到0 基本持平 0到10% 10%到30% 30%以上 图 13 家庭投资理财收益率分布 相比 2021 年第二季度，2021 年第三季度高学历群体与低学历群体的家庭投 资理财收益的差距降低。2021 年第三季度研究生及以上学历家庭的投资理财收 益率为 3.3%，高出本科学历家庭 1.1 个百分点；而 2021 年第二季度研究生及以 上学历家庭的投资理财收益率为 6.0%，高出本科学历家庭 2.9 个百分点。虽然 不同学历群体的投资收益率差距在降低，但是初中及以下学历与研究生及以上学 历的投资收益率差额仍高达 4.2%，说明投资具有一定的门槛，高学历投资者整 体收益更好。 15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7% 6% 5% 4% 3% 2% 1% 0% -1% 初中及以下 -2% 高中 2021Q1 大专 2021Q2 本科 研究生及以上 2021Q3 图 14 投资理财平均收益率（按学历分组） 2021 年第三季度，收入 30 万以上家庭的投资理财收益率达到了 6.0%，保持 了较高的投资收益水平，值得注意的是，收入 5 万以下家庭的投资理财收益表现 进一步降低，收益率为-2.7%，低收入群体的理财能力有待提高。 10% 8% 6% 4% 2% 0% 5万以下 -2% 5-10万 10-30万 30万以上 -4% 2021Q1 2021Q2 2021Q3 图 15 投资理财平均收益率（按收入分组） 三、家庭财富配置的特征：资产配置更加均衡 (一)各类资产配置意愿维持均衡趋势不变 经历了年初疫情，家庭商业保险类、存款类配置意愿从最开始的高涨逐渐回 落至常态化。2020 年第三季度以来，股票/基金类、贵金属、海外资产投资意愿 16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指数均不同程度上升，2020 年第四季度各类资产配置增幅差异不大，2021 年第 三季度相比于第二季度各类资产配置意愿有小幅回落。 115.0 110.0 105.0 100.0 95.0 90.0 85.0 80.0 2020Q1 2020Q2 2020Q3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活期/定存类 商业保险类 股票/基金类 海外资产 贵金属 图 16 各类资产配置意愿指数 偏股型基金投资意愿增幅持续高于股票类资产投资增幅。2020 年第三季度， 家庭对偏股型基金的投资意愿指数达到 103.3，而对股票类资产的投资意愿是降 低的，指数值为 96.9；2020 年第四季度，股票类资产投资意愿明显回升，但增 幅低于偏股型基金；2021 年第一季度，家庭偏股型基金的投资意愿继续上升，指 数值达到 104.4，同时，股票类资产的投资增幅略有回落；2021 年第二季度，家 庭偏股型基金的投资意愿略有上升，指数值达到 104.3，同时，股票类资产的投 资增幅略有上升，从 2021 年第一季度的 101.6 上升到 102.2；2021 年第三季度， 家庭基金和股票投资意愿增幅均有回落，偏股型基金投资意愿指数下降至 102.4， 偏债型基金投资意愿指数下降至 100.8，股票类资产投资意愿指数下降至 100.9。 17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106.0 104.0 102.0 100.0 98.0 96.0 94.0 92.0 103.3 96.9 103.8 101.4 104.4 101.5 104.3 101.9 102.4 100.8 2020Q3 2020Q4 偏股型基金 2021Q1 偏债型基金 2021Q2 2021Q3 股票/期货/衍生品 图 17 基金和股票类投资意愿指数 (二)均衡类配置家庭占比高且有所上升 将家庭财富配置类型分为偏存款类（仅投资存款类）、偏权益类（仅投资股 票或基金类）、均衡类（投资存款类或投资股票基金类）三类群体，其中均衡类 财富配置类型的家庭仍占比最大，达五成以上，而偏权益类家庭仅 2.1%。同 2021 年第二季度相比，2021 年第三季度存款类配置家庭占比略有下降，从 45.0%下降 到 39.2%，但均衡类配置家庭占比有所上升，从 2021 年第二季度的 53.3%增加到 2021 年第三季度的 58.7%。 70% 60% 50% 40% 30% 20% 10% 0%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偏权益类 偏存款类 均衡类 图 18 家庭财富配置类型分布 18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年收入 30 万以上家庭中超七成为均衡类资产配置家庭，即这类家庭既配置 了存款类资产也配置了股票或基金类资产，2021 年第三季度这一比例达到 76.1%， 可见高收入群体的均衡化配置观念更强。此外，年收入 10-30 万家庭中也有超六 成是均衡化配置家庭，2021 年第三季度这一比例增加到 65.7%。 80% 75% 70% 65% 60% 55% 50% 45% 40% 5万以下 5-10万 10-30万 30万以上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图 19 相对均衡类资产配置的家庭占比（按收入分组） (三)均衡配置家庭的财富和投资收益率较高 从家庭财富配置类型分组来看，财富配置类型属于“均衡类”的家庭，其 家庭财富及收入增幅明显较高，2021 年第三季度指数值分别达到了 106.2 和 101.7。而财富配置属于偏权益类的家庭收入指数及财富指数则低于 100，财富 或收入水平呈下降趋势。可见，均衡配置家庭的财富水平较高。 120 115 110 105 100 95 90 85 80 偏权益类 偏存款类 均衡类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图 20 家庭财富指数（按家庭财富配置类型分组） 19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115 110 105 100 95 90 85 80 偏权益类 偏存款类 均衡类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图 21 家庭收入指数（按家庭财富配置类型分组） 从不同资产配置类型与家庭全年的投资收益水平看，“均衡类”资产配置家 庭的全年投资收益率水平更高。数据表明，均衡配置家庭的投资收益水平更 高。从 2021 年第三季度的数据看，也支持以上结论。 5% 4% 3% 2% 1% 0% 偏权益类 -1% 偏存款类 均衡类 -2% 2020 2021Q1 2021Q2 2021Q3 图 22 投资理财收益率（按家庭财富配置类型分组） (四)家庭更愿意选择银行和高收益率产品进行财富管理 从选择的财富管理机构来看，银行是家庭主要选择的财富管理机构，占比达 69.8%。其次为互联网理财平台、基金公司和券商，占比分别为 27.8%、22.6%和 10.6%。 20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银行 券商 信托 基金公司 2021Q2 2021Q3 三方财富公司 互联网理财平台 图 23 选择的财富管理机构 从收入分组来看，高收入组选择基金公司、券商、三方财富公司和信托的占 比明显较高。年收入在 30 万以上的家庭选择基金公司、券商、三方财富公司和 信托的占比明显高于其他收入组，分别为 19.5%、13.5%、5.5%、和 3.0%。而低 收入组选择银行的占比较多，其比例为 59.5%。 70% 59.5% 60% 50% 40% 53.4% 46.0% 39.3% 30% 20% 18.7% 13.1% 20.5% 15.5% 21.1% 18.0% 19.5% 13.5% 9.7% 9.2% 10% 3.6%1.3% 3.9% 5.9% 1.0% 3.7% 1.2% 4.0% 3.0% 5.5% 0% 5万以下 5-10万 10-30万 30万以上 银行 券商 信托 基金公司 三方财富公司 互联网平台 图 24 选择的财富管理机构（按收入分组） 从选择财富管理机构最关注的维度来看，绝大多数家庭更关注产品的收益率， 其占比为 50.1%。其次，家庭在机构的知名度和规模的关注方面的占比为 14.0%。 家庭在市场与产品的解读专业程度和整体交易与投后的智能化水平的关注方面 的占比分别为 8.1%和 7.3%。此外，家庭在提供产品的丰富度和机构的国际化布 21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局能力的关注占比仅分别为 3.4%和 2.7%。 60.0% 50.0% 40.0% 30.0% 20.0% 10.0% 0.0% 2021Q2 2021Q3 图 25 选择财富管理机构时关注的维度 从收入分组来看，相比其他收入组，年收入在 30 万以上的家庭更关注市场 与产品的解读专业程度，其占比为 10.3%，达到 10%以上。而关注产品的收益率 的家庭占比相比其他收入组较低，为 47.2%。 60% 50% 40% 30% 20% 10% 0% 5万以下 收益率 专业程度 5-10万 10-30万 国际化布局能力 知名度和规模 丰富度 智能化水平 30万以上 其他 图 26 选择财富管理机构时关注的维度（按收入分组） 22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四、家庭线上投资热情依旧高涨 (一)线上投资意愿逐季提升，且具有普惠性 家庭各个季度的线上投资意愿指数均大于 100，表明家庭线上投资意愿较强 烈。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延续了前几季度的增长趋势，2021 年第三季度线上投资 意愿指数达到 105.9。 110 105.9 107.3 108.1 107.4 102 105 100 95 90 85 80 2020Q1 2020Q3 2020Q4 2021Q1 2021Q2 图 27 线上投资意愿指数（总指数） 105.9 2021Q3 从金融资产分组来看，金融资产越高，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也越高，但也普 惠了低资产家庭。2021 年第三季度，各资产组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指数均大于 100，其中，金融资产 100 万以上家庭的线上投资增幅最高，指数为 117.0；金融 资产在 5 万及以下的家庭线上投资意愿也在增加，指数值为 100.8，但与高资产 组相比仍有一定差距。 23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135 125 115 105 95 85 75 2020Q1 2020Q3 2020Q4 2021Q1 2021Q2 5万及以下 30-50万 5-10万 50-100万 10-30万 100万以上 2021Q3 图 28 线上投资意愿指数（按金融资产分组） 从年龄分组来看，年轻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相对最高，表明年轻家庭的线上 投资热情十分高涨。2021 年第三季度，年轻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指数高达 109.0， 其他各组年龄群体的线上投资意愿指数均为接近，其中老年家庭的线上投资指数 105.6，线上投资继续普惠老年群体。 120 115 110 105 100 95 90 2020Q1 2020Q3 min/30 2020Q4 31-40 2021Q1 41-50 2021Q2 51-60 2021Q3 图 29 线上投资意愿指数（按年龄分组） 按城市分组，各线城市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指数均大于 100，即都有不同程 度的上升。其中一线城市的家庭线上投资意愿指数相对最高，表明生活在发达城 市的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更高。同时，线上投资普惠了非发达城市，五六线城市 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也有所增加。值得注意的是，相比一线城市，其他城市家庭 24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的线上投资增幅仍有一定差距。 112 110 108 106 104 102 100 98 2020Q1 2020Q3 2020Q4 1线 2线 3线 2021Q1 4线 2021Q2 2021Q3 5线 6线 图 30 线上投资意愿指数（按城市类型分组） (二)参与线上投资家庭的资产配置更均衡化 2021 年第三季度参与线上投资的家庭中，超七成为均衡类配置型，约三成 家庭为偏存款类配置，仅有极少数家庭为偏权益类配置。数据表明，参与线上投 资的家庭其资产配置更为均衡化。 80% 70.9% 70% 71.4% 68.2% 72.0% 60% 50% 40% 27.9% 30% 27.0% 30.3% 26.2% 20% 10% 1.2% 0% 2020Q4 1.6% 2021Q1 1.5% 2021Q2 1.7% 2021Q3 偏存款类 偏权益类 均衡类 图 31 参与线上投资的家庭财富配置类型分布 25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三)参与线上投资的家庭的财富与收益更高 按是否参与线上投资分组，参与线上投资的家庭财富指数大于 100，家庭收 入指数接近 100，其家庭财富的增幅较高。而未参与线上投资的家庭的财富和收 入指数都小于 100，即处于下降的趋势。数据表明，参与线上投资的家庭的财富 增长水平更高。 120 108.5 105.3 114.1 103.8 108.1 104.4 110.1 99.8 100 90.0 88.7 83.1 79.7 80 79.4 82.6 81.5 77.2 60 40 20 0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家庭财富指数 家庭收入指数 参与线上投资 未参与线上投资 图 32 家庭收入和财富指数（按是否参与线上投资分组） 按是否参与线上投资分组，分析家庭的投资收益率水平。数据显示，相比未 参与线上投资的家庭，参与线上投资的家庭在承担较小风险1的同时也获得了相 对较高的收益率，2021 年第三季度参与线上投资家庭的平均投资收益率达到 2.8%，而未参与线上投资家庭的投资收益率为负。清华五道口张晓燕团队《数字 经济时代下中国财富管理行业研究》也表明用户线上理财服务的参与程度越高， 投资者获得的投资收益率和风险调整后的收益率越高，线上投资为投资者提供了 更为便利的投资渠道，同时增加了投资者获取信息的渠道，这在一定程度上也会 提升投资者的金融素养，从而促进了家庭的投资收益。 1 风险的定义为收益率的标准差。 26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12% 10% 10.4% 9.6% 9.8%9.2% 9.8%9.2% 10.29%.5% 8% 6% 3.9% 3.7% 4% 2.7% 2.8% 2% -1.9% 0% -2% 2020 -4% -1.7% -1.2% 2021Q1 2021Q2 收益率 2021Q3 -2.0% 2020 2021Q1 2021Q2 风险 2021Q3 未参与线上投资 参与线上投资 图 33 家庭投资理财收益率及风险（按是否参与线上投资分组） 五、消费变动增长保持较高水平 消费变动指数保持较高水平 从消费变动指数看，2021 年第三季度家庭消费指数增速有所增长，从 2021 年第二季度的 116.5 略微上升至 2021 年第三季度的 117.3。但各个季度的指数 始终大于 100，即消费变动始终呈增长趋势。 120 118 116 114 112 110 108 107.3 106 104 102 2020Q2 115.2 2020Q3 117.5 2020Q4 116.8 2021Q1 116.5 2021Q2 117.3 2021Q3 图 34 消费变动指数 27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按照地区是否受到冲击来看，2021 年第三季度受冲击地区的消费水平明显 低于非受冲击地区，另外，与 2021 年第二季度相比，第三季度的消费增速有所 下降，表明受到疫情和汛情的影响，受冲击地区的家庭消费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 106 105 104 103 102 101 100 2020Q1 2020Q2 2020Q3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受冲击地区 不受冲击地区 图 35 消费变动指数（按是否受冲击地区分类） 各收入和各职业群体的消费变动指数增速均保持在较高水平 从收入水平分组来看，2021 年第三季度，收入在 30 万以上的家庭消费变动 指数有所下降但相较其他收入水平家庭依然处于较高水平，为 122.3，收入在 5 万以下的消费变动指数涨幅最明显，在 2021 年第三季度上涨到 113.0。总体来 说，各个收入群体的消费变动指数始终大于 100，保持在较高水平，消费变动始 终呈增长趋势。 28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130.0 125.0 120.0 115.0 110.0 105.0 100.0 95.0 90.0 2020Q2 2020Q3 5万以下 2020Q4 5-10万 2021Q1 10-30万 2021Q2 2021Q3 30万以上 图 36 消费变动指数（按收入分组） 从职业分组来看，2021 年第三季度，公务员/管理者的消费变动指数有所下 降但相较其他职业依然处于较高水平，为 119.0，自由职业者的消费变动指数涨 幅最明显，在 2021 年第三季度已超过个体户/自营商，为 115.7。总体来说，各 个职业的消费变动指数始终大于 100，保持在较高水平，消费变动始终呈增长趋 势。 123.0 121.0 119.0 117.0 115.0 113.0 111.0 109.0 107.0 105.0 2020Q2 2020Q3 2020Q4 自由职业 公务员/管理者 2021Q1 2021Q2 2021Q3 专业技术人士/技术工人 个体户/自营商 图 37 消费变动指数（按职业分组） 29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六、计划购房的家庭比例下降 今年以来，总体计划购房家庭比例明显下降 从每季度数据看，计划购房家庭的比例维持在 10%上下。2020 年二季度开始， 计划购房的比例逐季上升，2020 年第四季度为 11.6%。2021 年第一季度开始， 计划购房的家庭占比逐年下降，2021 年第三季度占比为 7.7%。 12.0% 11.6% 11.0% 10.6% 10.5% 10.0% 9.3% 9.0% 8.4% 8.0% 7.7% 7.0% 6.0% 5.0% 2020Q2 2020Q3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图 38 有计划购房的家庭占比 各等级城市计划购房的比例下降明显 按金融资产分组可以看出，各组中计划购房的家庭占比在 2020 年第四季度 均有所上升，并在 2021 年第一季度有所下降，2021 年第二季度的变化不大，2021 年第三季度各组均继续下降。相较而言，高资产组家庭的计划购房比例仍是最高 的，在 2020 年第四季度达到 27.4%，2021 年三季度下降至 17.1%。 30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30% 25% 20% 15% 10% 5% 0% 2020Q2 2020Q3 2020Q4 2021Q1 2021Q2 5万及以下 30-50万 5-10万 50-100万 10-30万 100万以上 2021Q3 图 39 有计划购房的家庭占比（按金融资产分组） 按城市分组，可以看出各线城市的计划购房比例明显下降。六线城市从 2021 年第二季度的 12.9%下降至 2021 年第三季度的 8.8%，计划购房的家庭比例仍高 于其他等级城市。相较而言，一线城市中有购房计划的家庭占比较低，自 2021 年来持续下降，2021 年第三季度计划购房的家庭占比下降至 7.0%。 14% 13% 12% 11% 10% 9% 8% 7% 6% 2020Q2 2020Q3 2020Q4 一线 二线 三线 2021Q1 四线 2021Q2 五线 2021Q3 六线 图 40 有计划购房的家庭占比（按城市类型分组） 有房尤其是多套房家庭计划购房意向有所下降 按房屋套数分组，可以看出有房尤其是多套房家庭的计划购房意向有所下降。 其中，3 套房及以上家庭的计划购房比例从 2021 年第二季度的 18.6%下降至 2021 31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年第三季度的 14.1%；同时，2 套房家庭的计划购房比例也从 2021 年第二季度的 11.9%下降至 2021 年第三季度的 7.4%。总体来说，政府“房住不炒”的定位在施 行过程中起到一定效果，在今后仍应该将多套房家庭继续作为定位重点。 21% 19% 17% 15% 13% 11% 9% 7% 5% 2020Q2 2020Q3 无房 2020Q4 1套 2021Q1 2021Q2 2套 3套及以上 2021Q3 图 41 有计划购房的家庭占比（按房屋套数分组） 七、子女养育成本是影响多数家庭无继续生育意愿的主要因素 (一)家庭继续生育的意愿普遍较低，无孩家庭、高收入组、灵活就业 人群生育意愿相对高一些 在 2021 年第三季度调研中，向家庭询问“您是否有（继续）生育的意愿？” 的问题，结果显示，2021 年第三季度中近八成（79.4%）的家庭不愿意继续生育， 只有约两成的家庭有意愿（继续）生育，其中有孩家庭生育意愿比例均值为 38.0%， 无孩家庭生育意愿比例均值为 13.0%，这将对三胎政策的推进产生一定阻碍。 32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90% 79.4%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无意愿 20.6% 有意愿 图 42 家庭是否有继续生育意愿占比 40% 38.0% 35% 30% 25% 20% 15% 13.0% 10% 5% 0% 有孩家庭 无孩家庭 图 43 有孩家庭和无孩家庭继续生育意愿比例对比 从收入分组来看，家庭收入水平越高，有继续生育意愿的家庭占比就越高， 各收入水平的家庭有继续生育意愿的占比均不超过 30%。收入在 5 万元以下的家 庭，有继续生育意愿的占比为 17.5%，收入在 30 万元以上的家庭，有继续生育 意愿的占比为 27.8%。 33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30% 25% 20% 17.5% 15% 19.0% 22.3% 27.8% 10% 5% 0% 5万以下 5-10万 10-30万 30万以上 图 44 有继续生育意愿的家庭（按收入分组） 从职业分组来看，各职业继续生育意愿的家庭占比均不超过 25%。个体户/ 自营商的家庭有继续生育意愿的占比最高，达到 23.2%，其次是自由职业的家庭， 有继续生育意愿的占比为 22.2%。公务员/管理者和专业技术人士/技术工人有就 生育意愿的家庭占比分别为 21.7%和 21.1%。 24% 23.2% 23% 23% 22.2% 22% 21.7% 22% 21.1% 21% 21% 20% 自由职业 专业技术人士/技术工人 公务员/管理者 个体户/自营商 图 45 有继续生育意愿的家庭（按职业分组） 家庭的生育意愿更多受到子女养育成本的影响 从家庭选择影响其继续生育意愿的因素来看，养育子女的成本是家庭选择的 最主要的影响因素，占比为 37.9%，其次是生育年龄的限制和子女教育问题，占 比分别为 29.3%和 26.2%。 34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40% 37.9% 35% 30% 26.2% 25% 29.3% 20% 15% 10% 5% 0% 子房工赡健子工子影职生子 女贷作养康女作女响业育女 教 稳老状养压无收发年结 育 定人况育力人入展龄婚 性 成 照 限成 本 料 制本 图 46 影响家庭继续生育意愿的因素 从家庭希望国家针对放开三胎生育出台的政策来看，近五成的家庭希望国家 完善养老保障体系从而减轻赡养父母的负担；支持推进教育优化，进一步保证教 育公平和优质教育资源供给这一政策的家庭达到 41.9%；希望国家给予生育和养 育三孩补贴的家庭占比为 41.4%，今后国家关注的重点应该更多地放在对家庭经 济上的支持以及教育事业优化上。 60% 50% 41.9% 41.4% 48.8% 40% 30.5% 30% 20% 29.7% 23.7% 18.1% 24.2% 10% 0% 图 47 家庭希望国家针对三孩生育出台的政策 八、家庭参与慈善捐赠意愿度高，但单次捐赠金额低 (一)近八成家庭曾经参与过慈善捐赠活动 从家庭之前是否参与过慈善捐赠（包括扶贫、助学、救灾、济困、解危、安 35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老等形式）来看，大多数家庭曾经参与过慈善捐赠活动。家庭之前参与过慈善捐 赠活动占比为 78%，只有近两成家庭没有参与过此类活动。 90% 80% 78% 70% 60% 50% 40% 30% 20% 10% 0% 参与过 22% 未参与过 图 48 家庭之前是否参与过慈善捐赠活动 从收入分组看，收入越高，家庭参与过慈善捐赠的比例越高。收入在 5 万以 下的家庭参与过社会慈善捐赠活动的占比为 68.6%，收入在 30 万以上的家庭参 与过社会慈善捐赠活动的占比为 87.7%。 100% 90%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68.6% 5万以下 77.8% 5-10万 83.5% 87.7% 10-30万 30万以上 图 49 家庭是否参与过社会慈善捐赠活动（按收入分组） 从职业分组来看，公务员/管理者参与过社会慈善捐赠活动的占比最高，为 87.3%，其次是专业技术人士/技术工人，其参与过社会慈善捐赠活动占比为 81.2%，个体户/自营商和自由职业参与过社会慈善捐赠活动占比分别为 81.0%和 71.3%。 36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100% 90%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71.3% 81.2% 87.3% 81.0% 自由职业 专业技术人士/技术工人 公务员/管理者 个体户/自营商 图 50 家庭是否参与过社会慈善捐赠活动（按职业分组） (二)近半数家庭参与慈善捐赠平均单次金额在百元以内 从参与慈善捐款的家庭来看，单次慈善捐赠的金额在 20 元以内的家庭占比 为 17.5%，金额在 21-100 元的家庭占比为 31.0%，说明单次慈善捐赠的金额在百 元以内的家庭占近半数，为 48.5%。单次慈善捐赠金额在 500 元以上的家庭占比 仅为 8.2%。 35.0% 30.0% 25.0% 20.0% 15.0% 10.0% 5.0% 17.5% 31.0% 21.3% 8.2% 0.0% 20元以下 21-100元 101-500元 500以上 图 51 家庭平均单次参与慈善捐赠的金额 (三)高收入家庭平均单次慈善捐赠金额多在百元以上 从收入分组来看，中低收入家庭参与慈善捐赠单次金额多在 21-100 元之间， 高等收入家庭参与慈善捐赠平均单次金额多在百元以上。其中收入在 5 万元以下 37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的家庭，参与慈善捐赠平均单次金额在 21-100 元的占比为 29.0%，收入在 30 万 元以上的家庭，参与慈善捐赠平均单次金额在 100 元以上的占比为 58.1%。 40% 35% 30% 25.2% 25% 29.0% 31.7% 26.4% 20% 15% 10.7% 10% 5% 3.8% 0% 20元以下 21-100元 101-500元 500以上 5万以下 5-10万 10-30万 30万以上 图 52 家庭平均单次参与慈善捐赠的金额（按收入分组） 从职业分组来看，家庭平均参与慈善捐赠活动金额在百元以上的多为公务员 /管理者，占比分别为 33.4%和 16.8%。家庭平均参与慈善捐赠活动金额在百元以 内的多为专业技术人士/技术工人和自由职业者，均超过一半，占比为 50.5%和 50.6%。 40% 35% 30% 26.7% 25% 20% 15% 10.4% 10% 5% 0% 20元以下 21-100元 自由职业 专业技术人士/技术工人 33.4% 101-500元 公务员/管理者 16.8% 500元以上 个体户/自营商 图 53 家庭平均单次参与慈善捐赠的金额（按职业分组） 从家庭对参与慈善捐赠活动考虑的因素来看，被捐赠对象的信息真实性和捐 赠全流程的公开透明度是家庭最主要考虑的两个因素，占比分别为 64.6%和 53.5%。 38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70% 64.6% 60% 50% 40% 30% 20% 10% 0% 53.5% 14.8% 9.6% 39.8% 23.1% 23.8% 图 54 家庭参与慈善捐赠活动的影响因素 九、展望未来：家庭对财富及收入保持乐观但增速有所下滑 (一) 家庭对下季度的财富和收入预期增速有所下降 总体来讲，预期家庭财富和收入将继续增加。从 2020 第三季度开始，家庭 对未来财富增速和收入增速有所下降。2021 第三季度家庭的财富预期指数和收 入预期指数较之前增速有所下降，分别达到了 104.02 和 103.91，表明家庭对下 季度的家庭财富预期和收入预期保持乐观但增速有所下滑。 106 105 104 103 102 101 100 2020Q1 2020Q2 2020Q3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预期家庭财富指数 预期收入变动指数 图 55 预期家庭财富和收入指数 39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二) 计划增加储蓄的家庭占比有所下降 超一成的家庭计划储蓄更少，计划储蓄更多的家庭不足三成，近六成家庭计 划维持当前储蓄不变。从 2021 年第三季度数据看，相比 2021 年第二季度，家庭 储蓄意愿有所下降，计划增加储蓄的家庭占比从 30.4%下降到 26.5%。 70% 60% 50% 40% 30% 20% 10% 0% 2020Q1 2020Q2 2020Q3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维持当前状况不变 计划储蓄更多 计划储蓄更少 图 56 家庭储蓄意愿分布 从收入分组来看，各收入组计划增加储蓄的意愿在 2021 年第三季度进一步 下降。高收入家庭计划增加储蓄的意愿依旧高于其他组，在 2021 年第三季度， 高收入家庭中计划增加储蓄的家庭占比 37.1%。中低收入群体中计划增加储蓄的 家庭也有更大程度的下降。收入水平在 5-30 万的家庭计划增加储蓄的占比从 2021 年第二季度的 66.6%下降至 2021 年第三季度的 55.9%，下降了 10.7 个百分 点。 40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60% 55% 50% 45% 40% 35% 30% 25% 20% 15% 10% 2020Q1 2020Q2 2020Q3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5万及以下 5-10万 10-30万 30万以上 图 57 计划增加储蓄的家庭占比（按收入分组） (三) 家庭对未来一年的经济发展预期变差 2021 年第三季度家庭对未来一年的经济发展预期变差，对未来一年经济发 展的预期“非常好”的家庭占比由第二季度的 37.5%下降至第三季度的 28.4%， 对未来一年经济发展预期“一般”的家庭占比由 2021 年第二季度的 24.5%上升 至第三季度的 30.8%。 45% 40% 35% 30% 25% 20% 15% 10% 5% 0%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非常差 差 一般 好 非常好 图 58 家庭对未来一年经济发展的预期 分析不同财富变动情况家庭对未来一年经济发展的预期指数，数据显示，各 分组家庭的经济发展预期指数均有所下降。具体的，财富减少很多家庭的经济发 展预期指数从 129.6 下降到 119.4，下降 10.2 个点；财富减少一点家庭的经济 41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发展预期指数从 142.6 下降到 131.1，下降 11.5 个点；财富基本不变家庭的经 济发展预期指数从 148.9 下降到 140.7，下降 8.2 个点；财富增加一点家庭的经 济发展预期指数从 158.5 下降到 148.3，下降 10.2 个点；财富增加很多家庭的 经济发展预期指数从 175.1 下降到 167.6，下降 7.5 个点。 180 175.1 170 158.5 160 148.9 167.6 150 142.6 140 129.6 130 120 110 119.4 131.1 140.7 148.3 100 财富减少很多 财富减少一点 财富基本不变 财富增加一点 财富增加很多 2020Q4 2021Q1 2021Q2 2021Q3 图 59 家庭对未来一年中国经济发展的信心指数（按财富变动情况分组） (四) 家庭对物价增长的预期提高 分析 2021 年第三季度不同假设下物价上涨比例的物价增长预期指数可知， 假设过去的物价上涨比例越高，家庭的物价增长预期指数越低。例如，假设去年 感受到的物价上涨比例为 3%，家庭认为未来 3 个月的物价上涨指数为 120.5（超 过 100 表示与过去感受到的 3%相比有所增长，反之则相对 3%有所下降）；而假设 去年感受到的物价上涨比例为 7%，家庭认为未来 3 个月的物价上涨指数为 117.0 （超过 100 表示与过去感受到的 7%相比有所增长，反之则相对 7%有所下降）。 42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121 120.5 120 119 118.7 118 117.0 117 116 115 上涨3% 上涨5% 上涨7% 图 60 物价增长预期指数 按收入分组分析物价增长预期指数，总体来看，上一年物价上涨比例越高， 高收入组家庭的物价增长预期指数更高，说明在上一年物价上涨比例越高，高收 入的家庭认为未来 3 个月的物价上涨的水平越高。例如，在假设去年物价上涨比 例为 7%的情况下，年收入在 5 万以下的家庭的物价增长预期指数为 116.0，而年 收入在 30 万以上的家庭的物价增长预期指数为 126.1。 128 126 126.1 124 122 120 118 117.0 116 116.0 116.1 114 112 110 5万以下 5-10万 10-30万 30万以上 上涨3% 上涨5% 上涨7% 图 61 物价增长预期指数（按收入分组） 43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十、总结及建议 各群体财富、收入和工作稳定性有所回落，线上投资意愿继续上 升 2021 年第三季度，财富增幅继续超过收入增速，工作稳定性有所回落。从收 入分组看，低收入组家庭的财富、收入和工作稳定性指数降幅增强。从职业分组 看，自由职业的经济状况有所恶化，自由职业群体的工作稳定性与其他职业群体 间差距增加。此外，家庭的线上投资意愿在 2021 年第三季度继续提升。年轻、 高资产及一线城市家庭的线上投资增幅相对最高，老年、低资产及非一线城市家 庭的线上投资也是增加的，但相比上述群体仍存在一定差距。另外，参与线上投 资的家庭的资产配置更均衡且财富与收益更高。线上投资为各群体提供了较为便 利的理财途径，并且覆盖了大量的老年、低资产及非一线城市群体。但可以看到， 相比年轻、高资产及一线城市群体，这部分家庭的理财能力还有待提高，线上投 资意愿也还存在一定差距。 多元化的收入来源更有助于家庭更好的对冲外生冲击，而稳健的家庭投资收 入依托于更加多元化和分散化的资产配置，建议未来有必要进一步推动面向个人 投资者的财富管理服务的成熟化发展，形成以投资者为中心的成熟的财富管理服 务。此外，建议充分发挥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推动财富管理服务的智能化、规 模化发展，降低财富管理服务门槛，让更多长尾人群也能够获得类似于高净值客 户的投资理财建议，以及个性化的、陪伴式的高品质服务。 家庭对财富和收入的预期乐观，但增速放缓，住房热度不断下降 家庭对下季度的财富和收入预期继续保持乐观，同时各收入组计划增加储 蓄的意愿在 2021 年第三季度进一步有所下降。从购房计划看，总体计划购房家 庭比例稍有下降，各城市分组计划购房的比例下降明显，有房尤其是多套房家庭 计划购房意向也有所下降。从经济发展预期看，2021 年第三季度的家庭的经济 发展预期进一步回升，同时家庭对物价预期提高。另外，今年以来，住房资产对 家庭财富增加的贡献率不断下降，与之相对的是，金融投资对家庭财富增加的贡 44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献率不断上升。可见在一系列政策的支持之下，居民大类资产向权益类资产转移， 加上房住不炒的政策下，住房对家庭财富的重要性在下降，居民分散化投资趋势 明显。 随着居民对房地产投资的热度下降，对权益类资产的热度不断上升，建议引 导家庭转向更加健康、分散化、长期化投资，以及更多参与直接融资市场方面。 面对当前宏观经济逐步回暖，家庭的预期也相对乐观，个人投资者可以积极参与 资本市场，分享经济发展红利，同时引导投资者尝试多元化投资产品，更多参与 直接融资市场，推动资本市场结构转型。 家庭对三胎政策的实行热情度不高，多数家庭参与过慈善捐赠 多数家庭对三胎政策的落实热情度不高，2021 年第三季度中近八成的家庭 不愿意继续生育，只有约两成的家庭有意愿继续生育。目前家庭生育观念已然发 生转变，由原先低水平的“养”提升为高水平的“育”，子女的养育成本是影响 家庭继续生育意愿的主要因素，占比为 37.9%。另外，随着家庭教育意识的提高， 在子女教育方面的投入增加也势必对三胎政策的落实带来一定的阻碍。从是否参 与过社会慈善捐赠活动来看，多数家庭参与过社会慈善捐赠。高收入群体、公务 员/管理者参与度较高，平均单次捐赠金额达到半数在百元以内，此外，家庭对 是否参与三次分配的疑虑主要来自于信息真实性以及流程的透明度。 在我国人口持续 10 年保持低速增长的趋势下，全面放开生育政策是必然趋 势。要想落实三胎政策，建议以释放家庭劳动力为主要手段，降低“育儿成本”， 同时从教育、医疗，包括住房以及对女性的职场压力等方面进行多方位优化。此 外，慈善捐赠事关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目标，建议国家完善政策环境，提高慈善捐 赠活动透明度以及更有力的财税政策支持，同时鼓励和引导高收入人群积极参与 社会慈善捐赠，让三次分配在收入分配体系中发挥补充作用，加快实现共同富裕。 45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附录 1：调研基本情况 采用线上调研方式，投放渠道为支付宝 APP，投放对象为支付宝活跃用户。 2021 年三季度投放时间为 2021 年 8 月 23 日到 8 月 30 日，共计回收有效问卷 36850 份。问卷框架如下： 本季度家庭 财富/负债/收支变化 家庭财富 房产价值 金融投资品价值 可支配现金 工商业盈利 家庭负债 经营性负债 房产负债 消费负债 消费贷需求及获取 经营贷需求及获取 未来3个月预期 家庭财富/投资变化 家庭财富预期 金融资产价值预期 家庭购房计划 股市及房价预期 物价预期 收入及各类消费预期 家庭储蓄计划 经济恢复预期 疫情对家庭 决策行为影响 海外资产投资 商业健康险购买 商业人寿险购买 现金/活期/货基类 定期/结构性理财类 股票/基金类 贵金属 线上投资/医疗 线上教育/外卖 其他线上网购 家庭收支变动 现金补助及消费券 工作稳定性 46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附录 2：数据基本介绍 为增强样本代表性，本研究按照国家统计局 2015 年中国人口抽样调查数据 各省各年龄段人口结构对样本进行权重调整。在计算各年龄段的比例前，剔除了 20 岁以下的人口数和 60 岁以上的人口数，剔除了新疆和西藏2的人口，共得到 28225 份有效问卷。有效问卷的样本结构如下： 45% 40% 36.70% 35% 30% 26.86% 25% 20% 15% 权重调整前 权重调整后 38.77% 23.32% 28.41% 17.07% 21.41% 10% 7.46% 5% 0% 20-29岁 30-39岁 40-49岁 50-59岁 附图 1 权重调整前后样本年龄结构对比分析 2 由于新疆和西藏本身回收样本量较低，进一步区分到各年龄段样本量更低，不具有省份代表性，因 此予以剔除。 47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权重调整前 权重调整后 18% 16% 14% 12% 10% 8% 6% 4% 2% 0% 广江浙河山湖安上四河广福北湖陕江山重辽贵云甘天黑内吉海宁青 东苏江南东北徽海川北西建京南西西西庆宁州南肃津龙蒙林南夏海 江古 附图 2 权重调整前后样本省份结构对比分析 权重调整前 权重调整后 35% 30.8% 30% 27.4% 25% 20% 15% 13.3% 10% 7.3% 5% 20.6%20.3% 19.1% 16.0% 12.2% 10.6% 13.7% 8.7% 0% 一线 二线 三线 四线 五线 六线 附图 3 权重调整前后样本各线城市结构对比分析 48 中国家庭财富指数调研报告 附录 3：指数编制方法 家庭的经济行为尤其是其态度和预期等是影响家庭行为决策的关键信息，自 20 世纪三四十年代经济学界对消费者行为愈加关注，消费者信心指数应运而生。 该指数已成为许多国家先行指标的组成部分，并在经济景气预测中发挥了重要的 作用。美国密歇根大学的 SRC 指数测度消费者信心，自 20 世纪 40 年代开始编 制，至今已使用近 80 年；欧盟的经济信息指数自 1972 年开始，也已有很长的一 段历史。本报告指数编制方法即借鉴于此。 具体的，美国密歇根大学的 SRC 测度的调查问卷涉及形势、就业、收入、物 价、利率、耐用品购买意愿等。指数根据问卷中的五个问题编制。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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